我手掬一朵白蓮花在後追趕送給她 ┉┉ 溫潤光潔的簡宛姐會永遠活在我心中。
簡宛的心花

我手掬一朵白蓮花在後追趕送給她 ┉┉ 溫潤光潔的簡宛姐會永遠活在我心中。
消息傳來,詩人走了。我第一個反應是,詩人已然抵達彼岸,一切的難捨難離已經放下了。
再也沒有想到,新書尚未付梓,平之先生竟先走了一步。我看著這篇小序的標題,〈無盡的懷想〉,悲從中來,移作紀念文字,交給華府華文作協
嘉為和我先後擔任美南華文寫作協會和海外華文女作家協會的兩個會長職,我每每自嘆不如,今下受邀勉力完成此文,祝願嘉為一路好走 !
正巧接到女兒同學的電話,邀請我們抄小路去她家,儘管認識不及半個月,那位熱心的家長竟然慷慨地打開了門,笑吟吟地遞上熱湯和麵包,
詩經中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更是被沿用成為海誓山盟的金句,然而只有攜手相伴走過病痛的人,才能體會個中滋味。
次日船開到希臘雅典,下船轉乘飛機回美,就結束了這趟旅遊。
多年來,回首已是天涯海角的老家,夢裡每每思及母親的畫面,趴在藤椅旁的巧比依然鮮活。
在歐美的傳統中,有三種經典水果甜糕點在歲末的節慶裡應景,傳遞溫暖與喜悅。
塞納河,巴黎的河,人間的河,流動著美的河,我夢𥚃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