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志白
三月份時和老妻同遊乘多瑙河遊船，回來後也未染疫，所以她決定五月再去北歐幾國的海上郵輪出遊兩星期，我二話不說就同意了，因為反對是辦不到的事。
第一站：Bergen, Norway
5月10日從巴的摩爾機場出發，經芝加哥到哥本哈根，抵達後已是次日，在飛機起飛信息板上找不到飛柏根（Bergen）的行班，去航空公司詢問時被告知我們的行班取消了，老妻頓時一愣，望著我不知所措，幸好航空公司幫我們轉機先到奧斯陸再飛到柏根，由於時間緊迫，老妻只好放棄在機場瞎拼的機會，無意中幫我省下了一些鈔票。
柏根是一個典型的挪威海峽口岸，四週都是山壁，港口有條幾十哩的山峽通道 (fjord) 進入北海（North Sea），從機場搭小巴開了約半小時才到停泊在港口的郵輪，途中經過了好幾個隧道，最長的約四公里，有趣的是每隔兩百公尺就有一個逃生門及電話亭，以利於萬一發生車禍和火災，人們不至於被煙火燻死燒死。
上了船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趕緊去餐廳因為他們九點就歇業，一路上趕飛機都沒時間吃東西，老妻此時才終於露出了笑臉。
次晨是個雨天，導遊小姐致歡迎詞時說我們剛好趕上了年均247天的下雨天氣。 大伙坐大巴在柏根市繞了一圈，這是個山城和漁港，半山腰都是漆得五顏六色的房屋，沒想到人口居然有二十三萬，是挪威的第二大城，後來才曉得因為從港口開船到北海費了超過兩小時，两旁幾十哩的山坡上都住了許多人家，才有如許多的居民。
郵輪有900個船位，工作人員告訴我遊客有607 名，年輕人很少，絕大部分都是銀髮族。上次多瑙河船遊華人約有二分之一，這次海輪遊竟然沒見到別的華人，亞洲人只看到了兩對，並不像華人的樣子，或許北歐遊老中們都不太感興趣吧！
第二站： 愛得佛 （Eidfjord）
郵船昨天下午五時許啓程，進入北海後風浪增強，船身頗有搖晃，或許是像回到小時睡搖籃的感覺，老妻和我一覺睡到九點多，差點誤了早餐。
下午上了大巴開進山區，四周的山岩有點像美國丹佛近郊的山脈，河水滾滾而下，也跟阿拉斯加的山水十分相近。附近有一個高達550英呎的瀑布，可惜我們沒有去那裡觀看。
大家到了一個環境歴史中心，裡面展覽著挪威從五億多年前到現在的形成經過，許多的山岬都是由冰川挖剷出來的。 後來又去劇院觀看了一場長達25 分鐘的影片，150度的大銀幕，有乘坐在飛機上往前飛的景觀。 演的是山岩、瀑布、未融化的冰川、羅棋分布的小湖泊、花草動物、人家、等等，頗為有趣。
這裡是個小山窪，沒有什麼市鎮，加上天又不斷落雨，只有回到船上喝咖啡了。
第三站：史達文格（Stavanger）
跟昨天的山窪大不相同的，史達文格是個海港，況且天氣居然放晴，華氏五十度的氣溫並不覺得冷。 此城約900年前建造，目前人口十四萬，是挪威的第四大城。
導遊是個退休的石油勘測師，80年代從英國來挖掘挪威北海沿岸發現的大量石油田，此後就歸化成挪威公民。 他帶領我們走到兩百年前的主街，路面全是火山岩石塊舖設成的，一直到現在還是很平整。 兩旁的木造房子也都有一百多的年歲，木材板都是橫向的，因為直向的話下方容易積水而腐朽，所以只有很少的富人才用直向的木板，以表示他隨時有錢更換。 此外每家的大門都漆上不同的顏色，以免當時的居民喝醉了酒誤認。 導遊指出每戶人家門口都沒有垃圾桶，原來在街道的兩端都設有公共垃圾箱，每天市政府來收集，因此街道上十分乾淨，見不到紙屑。
此地兩百多年前發現了大量的沙丁魚，因此人口爆增。 等到魚群被撈盡，人民再也無法靠捕魚謀生，許多人開始在1825年起移民美國，群居於明尼蘇達及威士康馨州，筆者有一好友就是這些移民的後代。
山不轉水轉，1980年代挪威在北海岸發現儲量巨大的油田及天然氣，史達文格這個海港因為靠近油場，就又開始繁榮起來，直到如今。
然而挪威的能源並不靠石化能，95%是水力發電，5%靠風力，有許多在海中飄浮的風車。 油和天然氣都出口給歐洲和英國，佔全歐的供應量25%。 目前由於俄烏戰爭，歐洲能源吃緊，希望挪威能彌補俄國切斷的油源，不過短期內可能很難辦到，因為挪威的開採設備無法立即大量增產。
導遊領著大家到達當地的博物館，主要陳設的是探油的設備，包括各種式樣的鑽頭以及鑽井平台的模型 。 如上所述，挪威所開採出來的油和氣幾乎全部外銷，賺取了大量外匯，讓她變成了一個富國。 國家用這些財富建立了一個現值1.2兆美元的基金，專門用來改善人民的生活，例如在過去兩年多的新冠疫情期間很多人失業，政府就拿出基金的財產發放補助金給人民。 對比一下委瑞內拉，出產的油雖然更多，錢都中飽了獨裁者的私囊，弄到現在國內還是饑民四處，當政者為民還是為己，的確是高下立判了。
由於到下一站奧斯陸的路途有些遙遠，船在午餐後就啓程了，一路都在北海中航行，幸好不是冬季，否則風浪會非常大。
第四站：奧斯陸（Oslo）
郵輪下午四時準時停泊於碼頭，我們上了大巴作環城遊。 車子開過2008年開放的國家歌劇院，此院全是由進口的大理石塊築成，裡面有1100間房間。 大巴開進城中心，經過諾貝爾和平獎評審館，然後到了有名的Gustav Vigeland Park 停下，讓大夥徒步參觀。
Vigeland是個雕塑家，他在1924年隻手建立這個公園，造了212個裸體銅像，與眾不同的是這些銅像都是各種姿態的男女大人及他們的小孩，多半是兩人一組，用以表現人類的親情。
再往前走是個高臺，有一個聳立的碑，上面雕滿了大大小小的石像，都是裸體，有老人，中年人，青年人及兒童。 四個角落上各有著五、六座銅雕樹，第一個角落的樹中空間是兒童；第二個角落的樹中心有個少女，旁邊的樹中出現了少男和少女嬉戲的銅像；第三個角落裡的雕像有中年男女和他們的兒女，顯示了人生中開始的擔子；最後的角落樹中間是老年的男女和他們孫兒女的畫面，人老了天倫之樂變得很重要了。這些銅雕的主題叫做「Cycle of Life.」
大巴最後的一站停留在山頂，有一個 450 公尺高的滑雪跳台 （Holmenkollen ski jump）。 挪威是出名的愛好滑雪的民族，這個極高的跳台是冬季時滑雪選手訓練的場地，挪威國王和王后也都常來參觀。
回到船上已經晚上八點多，天尚未黑，今天過得真有趣，除了早上船長宣佈船上21人已經新冠測試陽性，正在隔離中。 雖然船上的防疫措施做得很到位，每天清晨都要測試唾液，進入餐廳時也都要用肥皂洗手，仍然有人染疫被隔離，如此一來這趟旅遊就泡湯了，於是乘客們又都開始戴口罩了！
16 日郵輪仍然停泊在奧斯陸，是我們的自由日。 用完早餐我和老妻就去碼頭邊上的Akergaus Fortress 遊覽。 900 年前此碉堡建立用以保衛海岸線防止敵人登陸。 在14 世紀中葉，被女皇Margrete 修建後做為她的行宮，整片地面都由紅磚大小的火山岩石塊舖設而成，總有幾十萬塊。 她後來成了挪威、瑞典、丹麥三國的共同統治者。 1412年死在巡閱途中的船上，享年59歲。
十九世紀初這碉堡變成了禁閉重犯及死刑犯的監獄，二戰時納粹統治挪威，繼續在此地囚禁反對黨員及當地的反抗軍，直到戰爭結束後國家才把它改成公園，開放供民眾參觀。 人事的變遷真是無常，從豪華的皇宮淪落為死囚監獄，也真難為這個設施了。
下午下船沿海港漫步而行，走到了國家歌劇院繞了一圈，岸邊有一個浮動的雕飾，昨天環城行時導遊解說那叫做 「She Lies」，因為它隨時飄動不停留在同一個地方，像個難以信任的長舌婦，所以如此命名。
一路上見到的人群都沒有戴口罩，只有老妻和我，有點像鶴立雞群了。 在岸邊有幾個拴牢的浮動木屋，屋頂煙囪在冒煙，原來是一些燃燒木柴的 sunna 屋子，有一些穿著泳衣的年輕男女在那裏，顯然是租用這些設施先游泳，然後再洗 sunna，挪威人想得出這樣的點子，很是有趣。
下午六點正郵輪啓航，就像進港時一樣有條領航艇前導，30分鐘後它轉頭回岸，我們就繼續駛向下一站。
第五站： Aalborg, 丹麥 。
乏善可陳。
第六站： 哥本哈根，丹麥
又是個大晴天，運氣不壞，可是港灣內風相當大，我趕緊回房拿了件夾克，否則會得感冒。 這個140萬人口的都市是丹麥第一大城，也是首都，現任王后Margaret 二世及她的两個兒子都居住在水邊不遠的王宮裡。 王后極孚人望，王夫三年前過世，大王子口碑亦甚佳，兩年前過五十誕辰時王宮前廣場中擠滿了為他祝壽的人群。 然而二王子感情生活有些糜爛，第一個老婆竟然是華人，十年後離婚，二妻也沒撐過五年，現在國人都在賭第三任妻子能夠相處多久。
王后在國內也有好幾處行宮，今天正好在這裡，王家遊艇停泊在港中，看起來不甚豪華，還比不上許多有錢人的，可見王室很是低調。
導遊領著大家沿着非常長的碼頭行走，他說由於疫情目前此碼頭只停泊了我們一艘船，忙碌的時候可以同時停四艘。不過今年預期會有三百艘郵輪來訪，旅遊經濟復甦已在望。
港灣對面望過去是棟很大的國家歌劇院，有一千間房間，足以和奧斯陸的挪威歌劇院比美，光是屋頂就有兩個足球場大小，當初建造時花費了八億美元，不知道為何北歐的這些國家都如此捨得投下巨資呢。 離碼頭不遠的水邊，就是全世界著名的小人魚Little Mermaid塑像 ，安徒森的童話故事裡以這一集最為傷感，但也最膾炙人口。 小人魚最後雖然死去化為了泡沫，終究還是戀愛了一場，可見的確是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啊！
白天鵝是目前丹麥的國鳥，我們有幸看到一個鳥窩，母天鵝帶領七隻兒女，於是大家急著咔嚓咔嚓忙不停了。
港口大片的土地都是由磚頭大的火山岩石塊舖成的，在北歐這好像是傳統的時尚。 城中的建築物大都不超過六層樓高，因為從前的法律規定這是最高層，直到1960年修改此法，才有近代的高樓出現。
丹麥在納粹的佔領期間並沒有受到嚴厲的控制，因為德軍把這裡當做休閒渡假地，所以對猶太人的迫害也輕微得多。 1943年納粹下令圈羈丹麥的猶太人之前兩天，命令被洩漏，七千多人在兩天內逃離到中立的瑞典，被抓住的猶太人只有不到五百人。
這場步行觀光足足用了三小時，回到船上老妻說腳有點痠痛，不再出去了。睡了個午覺後她又恢復了精神，就改變主意要去城裡看看了。 此時已是下午五點多，只能坐五點半的駁車入城，到城裡要15分鐘，最後的一班駁車回船是六點半，我們最多只有45分鐘的時間閒逛，我不賛成可是一向抝不過她，只好一起上車。
城中心有一大的圓形廣場，都是些大飯店。有棟建築物上面居然有一幅 「華為」的招牌，頗為意外。 在廣場上閒晃之時突然有張黃綠色的紙張飄到我腳旁，撿起來一看竟然是張200克朗的丹麥鈔票，約值30美元，真是老天撒錢了，這筆意外之財馬上派上用場，下文將提及。
旁邊的一條小運河相當出名，因為一邊的建築物都是漆得五顏六色的餐館，路邊擺滿了餐飲桌椅，顧客坐得滿滿的，簡直是座無虛席。中國大陸江南一些地方一向也是如此，大概全世界各地聰明生意人的頭腦都差不多。 老妻東照相，西照相不肯離去，我一直催她要趕不上駁車了，結果到了廣場正好是6點31分，最後那班車準時開駛，只看到車尾燈閃爍著。 幸好撿到了這筆錢，我們就大搖大擺地叫了輛出租車回碼頭，還比駁車先到，真正是「怪事年年有，沒有今年多。」
明天要坐來回八小時的火車去造訪柏林，是漫長的一天，所以早早上床了。
第七站： 柏林，德國
清晨四點半就起床，五點餐廳開放，六點大夥分批坐上一列十多個車廂的上下兩層的火車開向柏林，車程四小時，正好可以打個盹。
好不容易到了柏林，坐上大巴在城裡繞一圈。 車子停在 Brandenburger 城門前大家下來拍照，二戰時半盟軍大轟炸時此城門居然倖存，旁邊的建築物都被夷平了，也算個小奇跡。 四週重建後都成了使館，美英法蘇四國的大使館都鄰近在一起。
車子經過了一個建築，很像是人咧嘴露牙大笑 ，導遊打趣地說本地人都叫它卡特總統的笑臉，也確實很像，很傳神。
柏林到處是樹木，導遊指出有四十萬株，還有狗狗二十萬隻，所以每隻狗可以分配到兩株樹撒尿，大家聽了都笑了。 柏林市有40%是空地，包括樹林、公園、河流及湖泊，這在世界大都市中算是少見的了。
大巴又行過了一處聳立了211個石棺，是德國人懴悔當年納粹悔當年納粹對猶太人的暴行而建的。 可是在地球的另一邊日本人在中國的劣跡卻被那個不知悔改的民族刻意抹煞，兩個民族性的高下真是一目瞭然了。
我們被放下在音樂廳廣場，有四小時的自由步行時間閒逛，當然不會不去看柏林圍牆，1989 年拆除後如今只剩下一小段不到1% 的遗跡 ，當年有接近兩百人想攀越此牆被蘇軍射殺，可見為了尋求自由，生命也都可以拋棄的。 最後又走過了美國佔領區的關卡，稱之為 Check Point Charlie，照了幾張相片。
回程又是四小時，郵輪停泊的碼頭距離火車站只有兩百公尺，沒想到火車到站時忽然下起傾盆大雨，四百多遊客一起湧下車，無法快跑上船，都淋成了落湯雞，也算是個不愉快的小插曲吧！
第八站： Bornholm, 丹麥
這是在波羅的海中屬於丹麥的小島，人口四萬人，早上坐上大巴繞島一圈，沒什麼好看的。
第九站： Gdansk, 波蘭
這座城市有些驚喜，沒想到有許多人文古蹟。雖然是雨天大家被淋濕，還是不虛此行。
第一個驚喜是發明華氏溫度計的 Daniel Fahrenheit 出生於此地，有一個碑紀念這個發明，雖然這個溫度計量法子很繁複，可也是對人類文明的一大貢獻。
教皇John Paul 二世也是出生於此，他是第一個波蘭人被推選為教宗，或許由於85%的波蘭人是天主教徒也有些助益吧。
卡特總統的國家安全顧問布列津斯基也是出生於此地，他制定了近代美國的國防外交大戰略，直到現在還被遵循。
當然近代的風雲人物是1970 年團結運動 （Solidarity）的領袖 Lech Walesa，他領導了造船廠工人反對波蘭共產黨的專制壓迫成功，後來做了波蘭總統，我們的導遊有張和他的合照，給大家傳閱。
大家參觀了此行第一次見到的大教堂 St. Marys Cathedral（北歐諸國天主教徒不多，教堂都不壯觀，西歐則不然），此教堂高達70公尺，有次竟容納了兩萬信徒一起祈禱， 裡面有一幅世界著名的畫像「最後的審判」。
舊的市府大樓高聳入雲 ，頂端樹立著一個1.6 公尺高的人像，導遊說是純金打造的，我不太相信。 很多房子的屋簷上都裝置了長針，原來那是防止鴿子停留的，以免牠們的排泄物損害了油漆。
北歐國家挪威及丹麥，城市裡的廁所都是免費的，西歐諸國則需付費，從20歐分，50歐分到1歐元不等，波蘭此城竟然要兩美元，大家都只有搖頭嘆息啦。
還有一小插曲，早餐時我點了一碗粥，等了二十多分鐘才上來，還不夠稠，大概船上亞洲人很少，廚房沒準備大鍋粥，只好現煮了，所以才沒有粥的美味。
今夜及明天是一段長長的海程，還好波羅的海 （Baltic Sea）風浪平平，沒有暈船之虞。
第十站： Aland Island, Finland
這個島是屬於芬蘭的一個自治區，坐了大巴繞島一圈，沒什麼新奇的事物。
終站： Stockholm, Sweden
斯德哥爾摩是瑞典的國都，由14個大島組成，於公元1252年由國王Jarl Birger 宣告建立，如今有接近一百萬人口，是瑞典，也是北歐的第一大城。
早上我們坐上大巴繞城一圈，在市府大樓停下，導遊只讓大家停留了15分鐘，照了幾張相片而已。 每年的諾貝爾獎在此地由國王頒發，得獎人也會被邀請到王宮參加宴會。
導遊還告訴我們，北歐人被通稱為維京海盜（Viking），其實平時大家都是農民及工人，需要出海打劫時才成為海盜，因此Viking只是一個臨時的職業而已。
此城的各島嶼都處於波羅的海（Baltic Sea） 及馬拉侖湖 （Lake Malaren） 之間，由橋樑連接， 湖水是城市的飲用水源，湖面比波羅的海海面高出兩英呎，所以築了好幾個閘門來控制水流量。
歐洲每個城市都豎立了許多大理石裸像，西方人對人體欣賞的角度比較開放，沒有忌諱。 華人在漢唐時代對男女之事也不太有禁制，到了宋朝才被理學所抑，成了不能說只能做的行為，像歐洲的這些裸像在中國是絕對看不到的。
下午自由活動，我們夥同一對在船上才認識的白人夫婦一起坐駁車進城，時間緊促我們只去參觀了門票18歐元的王宮。
北歐諸國在歐洲算是比較落後的地方，沒有西歐富裕，王宮也相對地不甚輝煌，王宮雖然有1400個房間，陳設也都不豪華，和德奧法等地的宮殿都差了一個層次。 有趣的是此宮中有一間唐•吉軻德（Don Quixote）房間，壁上並沒有他騎馬跟風車格鬭的畫面，我實在弄不清楚瑞典王室和西班牙的騎士有什麼關係，真是滿頭霧水。
在王宮一邊的地下室陳列著一些王冠及寶劍，王冠的頂部是藍色的絲綢織成，上面的寶石不多，大概這也是北歐王室財富上的反映吧。
瑞典整個社會都比較樸實，街上車輛不太多，腳踏車倒是相當普遍，人民的生活十分寧靜，不太像是一個高度工業化的國家。
回到船上開始整理行李，準備又一次的長途轉返家的行程。
二十小時的轉機終於結束，也未遭到新冠病毒的侵害，安全回到家，老妻立即又磨拳擦掌準備下一次的船遊了。
2022年5月於華盛頓DC
【世界日報周刊】 2074期 2023年12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