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2005年10月,虞曾富美在拉斯維加斯獲得美術界奧斯卡——美國繆斯美術獎——的時候,我們就談過要怎樣才能為這些巨大的畫幅得到最妥善的安置
灰色的背影─回憶梅蘭芳先生
在台北,和立中聊天兒,不知怎麼說到了陳凱歌拍的《梅蘭芳》已經殺青。他挺高興,覺得凱歌尋來的演員一口京片子絕不至於荒腔走板。話是不錯,我卻衝口而出:「甭管陳大導演如何上心,甭管黎明啊、章子怡啊怎麼用功,怎麼才氣橫溢,片子出來了,還是免不了被人家批評。」
想念風景線上一抹鮮紅
今能夠寫信、用筆墨互通款曲的友人是越來越少了,感恩節之後,每天寄出三、五張賀年卡而已。
娃娃屋
就是這裡了,小巷底是個圓環,中心位置兩層樓的房子好像坐落在這裡已經一百年了。
讓筆下的溪流灌溉出小說的田園
小說創作是一種艱辛的長期的勞作,最好的寫作形式是不間斷的持續寫作,「靈感」來了便奮筆疾書一番,一篇文章完成之後,就修整數月。這種忽鬆忽緊的方式,有如急流瀑布。